章装点在两肩之上。怎么看他都只是一个上尉，却连门也不敲就径直地推开了公馆主人的房门，还大嚷大叫地摔上了装饰有金色雕花的烤漆门，把年事已高的军官挡在了门外。
　　“凯库勒——”上尉冲正在伏案疾书的中年男子大叫到，“你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？你不说，我就跟你没完！”这话估计在门外的军官都听得相当清楚，不过众所周知，这只是每日例行的事情罢了。
　　“布里斯上尉，你的报告呢？”被唤作凯库勒的中